季森卓。

“你个没良心的，不等我就出来了！”严妍的声音忽然响起。

她说什么了，子吟能照顾好自己才怪。

符媛儿明白了，其实他想的也是将计就计的招，将有关那块地的项目交给程奕鸣，但事先已经在项目里挖好了坑，就等着他自己跳呢。

“你们俩……？”程奕鸣猜不出俩女人来这里做什么。

“记者，跟拍于翎飞的记者！”她想到了。

秘书摇了摇头，她觉得自己想多了。颜雪薇是个老实人，她身上一根刺都没有，毫无进攻性。

符媛儿微愣，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，一个男声已经响起：“子吟！”

“不用叫他了，”符媛儿打断她的话，“我就是有事跟你说，你给子吟找的那个煮饭阿姨，做的饭菜不太合子吟的胃口，要不麻烦你给她换一个？”

但严妍的话给她留下心理阴影了，从洗手间出来，在外边洗手台洗手的时候，她忍不住对着镜子看头发里的伤疤。

“笨蛋。”忽然听到他吐出这两个字。

符媛儿有点惊讶，她实在没想到妈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。

“媛儿。”这时，季森卓从病房外走了进来。

但他眼角的余光扫到程子同和符媛儿，他没有发作，只是回答：“当然。”

这对于报社的社会版，的确是一个值得挖掘的选题。

现在的她也没法多想，脑子里只有一个疑问，季森卓究竟怎么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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