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有一种可能，”她接着说，“尸体是从上游被冲下来的，碰上河水结冰，在这里慢慢的凝固下来，所以才会等到冰块消融，河水流动，才浮现上来。”她就不信，以程奕鸣的性格，还不早派人将秦乐的底细了解了清楚。

“闹过，”欧翔承认，“自从我爸的遗嘱定下来之后，他从没回来看过我爸，偶尔他太太过来，也是找我爸解决他三个孩子的学费问题。”她人虽小，态度却很坚决，非得拉着程奕鸣离开了。

车窗打开，露出一张男人的脸。他们来到二楼走廊，并未发现什么异常。

然而看着架子上整整齐齐堆放的东西，祁雪纯都不太相信自己找的这个理由。严妍给她倒上一杯咖啡，“你想说什么？”

程申儿捂住耳朵，不想听到他们的争吵，她的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严妍身上了。严妍无暇顾及这些，她注意到一个更让人无语的事实，他和她都换了衣服……

祁雪纯灵活躲过，从侧面给了醉汉一脚，“咣咣铛铛”醉汉跌出去好远，酒杯盘子碎了一地。吴瑞安一听，立即摁下车窗，车门锁也随之打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