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严重,消个毒就好了。”苏简安拍了拍江少恺的肩膀,“谢啦。不是你的话,我见血的估计就是脑袋了。中午请你吃饭?” 苏简安母亲的手镯,是蒋雪丽进了苏家意外发现,偷偷藏起来的。她知道苏简安为什么而来,难免有些心虚,躲在苏洪远身边,暗中向苏洪远求助。
《天阿降临》 “可是我听见开门声了。”陆薄言往后一靠,神色闲适,“不敲门就敢进来,进来后还敢不出声音的,除了你还有谁?”
“是。”陆薄言蹙了蹙眉,“不算严重,陈家打点了媒体和有关机构,所以没有曝光。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?” “简安,醒醒。”他试图叫醒苏简安,“你做噩梦了。”
路上接到陆薄言的电话,她说有案子,让陆薄言先回去,晚点她再让钱叔来接她。 唐玉兰笑着把牌推下去:“和了!”
“谢谢你啊。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大学和在美国的时候,你都帮了我不少。江少恺,真的谢谢你。” 苏简安还愣愣的,陆薄言已经走到她面前:“可以走了吗?”
陆薄言看着她的举动,眸底掠过一抹自嘲,径直走向书房。 换回自己的衣服,又平复了一下呼吸,苏简安这才拿着礼服出去,却没想到会碰上一个又熟悉又陌生的人。
最后,她朝着苏简安摆摆手:“我先走了。” 是啊,是下贱,上帝给了她最好的一切,殷实的家境,疼爱她的父母,出众的外形……
苏简安瞪大眼睛:“为什么?不是说好了两年后离婚吗?” 陆薄言识穿她的伎俩,拎住苏简安轻而易举地把她提了起来:“在你薄言哥哥的眼皮底下,你能跑到哪去?嗯?”
还是算了,晚上再亲口和他说也一样。 陆薄言只好亲自进她的房间叫人。
然后他就和唐玉兰一起过了安检,身影渐渐消失在她的视线里,她的眼前也越来越模糊。 苏简安划动的手指停下,又意外又不解的看着洛小夕:“你为什么猜是我和陆薄言怎么了,我就不能是工作上遇到了难题吗?”
他要是再说得直接一点,苏简安的脸就要爆炸了,囧着脸看了他半晌,转过身去挠了挠衣柜:“是少了一样。” 苏简安喜欢看杂志,但是没有看报纸的习惯,茫茫然接过来:“干嘛啊?”
她祭出大招:“我什么都答应你!这样,帮你做三个月早餐好不好?” 陆薄言看了苏简安一眼:“忙完了,提前回来。”
滕叔愣怔了一下,旋即笑了:“你比我见过的年轻女孩都要聪明。简安,叔叔也不是想跟你唠叨什么,就是想告诉你,有时候,薄言他不是你看到的那样。” 这是他们最亲密的一刻。
这短短的不到两分钟的面对面,记者的摄像机没有错过任何人的任何表情。 她瘦瘦小小的一个人,哪里能完全抱住他,但纤细的手却很努力的把他抱得紧紧的,倒不像是安慰他,更像是到他这里寻求安慰来了。
“为什么要紧张?”苏简安眨眨眼睛反问,“我跟他们都是熟人,不信的话你去问问他们跟我熟不熟?” 陆薄言还以为她不会问了,阴沉的心情稍显晴朗:“下个周三回来。想要什么?叫人去帮你买。”
陆薄言没兴趣回答苏简安。 他的手不像一般男人那么粗砺,干燥温暖,裹住她的小手时,莫名地给了她一份安全感。
阿斯顿马丁开上了陆薄言的私家公路,路两旁都种着高大的法国梧桐树,这个时节正是梧桐翠绿的时候,远远看过去苍翠欲滴的一片,美不胜收。 这么多年,她笑着生活,好好的过每一天,并不代表她已经忘记陆爸爸了。
午饭后,天空果然开始落雨,大滴大滴的雨点噼啪噼啪的打在玻璃窗上,苏简安关上窗户开了暖气,坐在窗台边看被雨雾模糊的城市轮廓,不一会觉得乏味,习惯性的去找手机。 陆薄言蹙着眉看她:“送我去机场跟你明天要上班有什么关系?”
归置好所有的东西后,苏简安拿了睡衣去洗澡。 他是真的醉了,否则不会做这么幼稚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