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雨和楼管家一起往前走去。 “妍妍。”程奕鸣来到严妍身边。
“询问什么?”她问。 他不确定程奕鸣在干什么,而于思睿的状态又是什么样。
她轻轻摇头,“谢谢。” “严姐,没事吧?”朱莉从楼梯角落里迎出来,特意留心严妍的身后。
严妍笑了笑:“我什么也不缺……听说你有个小孙女,你挑一挑,看有什么她能用的。” 她想站起来,但没有力气。
“可于小姐也是凭程总留的密码取出的礼服啊。” 这跟严妍最初的目的也是一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