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紧紧裹着她有些冰凉的小手,任由她孩子一样一路玩回酒店。
确实,没人吃了。
难道她侥幸逃过了一劫?
苏简安头皮一麻,呼吸差点停滞……
苏亦承按了按太阳穴:“昨晚在医院陪简安,没休息好。”
“方先生说他需要时间考虑。”陆薄言说。
苏简安终于看懂,这是痛苦。
“第一:我太太是法医,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法规条例,所以她不会做任何违法的事情。”陆薄言一字一句,掷地有声,“第二:不管发生任何事,我永远不会提出和她离婚。”
一通不管不顾的榨取之后,陆薄言眸底的阴沉危险终于消散了不少。
苏简安留了自己的手机号码,地址则是写了苏亦承公寓的地址,末了把本子还给洪山,随口问:“洪大叔,你是哪里人?怎么会想到带你太太来A市治疗?”
苏亦承扬了扬眉梢:“说来听听。”
房间陷入寂静很久,苏简安才低低的问:“薄言,你以前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他推过来一杯豆浆,吸管已经插好。
“这里没有我的换洗衣服。”苏简安抬起头,难为情的咬了咬唇,“穿着昨天的衣服出去,会被笑话的。”
洛小夕及时的挡住了苏亦承,“你加班到这个时候,不累吗?”她没错过刚进门时苏亦承脸上的疲倦。
“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