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回过神来，赶紧伸手抓起电话，“媛儿，你还没到？”电话那边传来爷爷的声音。

“怎么，这里的环境是不是让你不舒服，”主编注意到她的失神，“我们要不要换一个地方？”

符媛儿的声音在这时又响起：“子吟，我妈妈出车祸当天，是不是曾经去找过你？”

电话忽然响起，来电是程家的管家。

她跟着符媛儿回来，表面上是陪着符媛儿谈离婚的事，其实是来帮符媛儿查探程奕鸣公司的实际预算。

“喀”的一声，公寓门被轻轻关上。

她的心跳猛然加速，差点要跳出嗓子眼。

“于总跟你什么关系，我就不用挑明了吧，你自己不方便出面，让于总代替你压价，现在符家公司全是你的了。”

“砰！”话说到一半，她突然听到一个很沉很响的声音。

她嘟着嘴回到房间，倒在床上却睡不着，脑子里想起今晚程子同在餐厅里说的话。

说起来她从大学毕业就开始给程子同当秘书，那应该是十年前吧。

她忍不住翘起唇角，他对喜欢他的人是不是太好了，她都有一种他也是喜欢她的错觉了。

“你来啊，他今天在家。”事实上他现在基本不怎么去公司了。

符媛儿听着这声音有点耳熟，伸手将报纸拿下一看，对方冲她做出一个调皮的笑意。

但就是有点奇怪，早上见他还好好的，怎么晚上就发高烧了。

“你没什么地方不对，你就是能力有所欠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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