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问还好，一问就触动了符媛儿愤怒的神经，“你说你，大半夜不好好睡觉，出去和助理接什么头……谈什么工作，我妈听到你们说的话，就像变了个人似的。”

“你在什么位置？”他问，低沉的声音里有一种让人安静下来的力量。

随即她又猛然抬头：“我真的不知道他去了哪里。”

话说间，管家带着两个司机走了过来。

她深吸一口气，坐直了身体，“我答应了严妍要振作起来，明天妈妈转到普通病房后，我就回报社去上班，下班后再来陪妈妈。”

符媛儿不管三七二十一，冲上去便抢了于翎飞的电话，说不定她正在跟黑客通话呢。

她将他手中的碗筷拿下来放好，但她有一个请求，“卧室里我待得不习惯，吃完饭我可以在沙发上休息吗？”

符媛儿淡淡一笑，这个酒保是真心想卖酒吗？

一听唐农这话，秘书长吁了一口气，她可不希望唐农成心敬意为她做什么。

“对……对不起……”她赶紧又把门关上了。

嗯，如果她知道，他昨晚上彻夜未眠的话，她估计就不会这样想了。

等等……她忽然想到什么，又将眼镜给他戴回去了。

“你和程子同的婚姻是怎么回事，我们都知道，”季妈妈接着说，“只要小卓愿意，我不会介意你这段过去。”

“好，明天我去见她。”程子同点头，接着吩咐：“你看好了她，在我拿到证据之前，绝对不能让她离开A市。”

“她自己选择的，就得自己受着。与其向你诉哭，她倒不如学着如何让自己变强。”

妈两个人，在树丛后面松了一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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