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坚持要睡觉的时候才吃止痛药,白天常常痛得恨不得把受伤的左腿从身上卸下去,阿光和护工都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折磨自己。
记者想不明白陆薄言为什么这么问,心里有些忐忑没底:“是的。”
“孙阿姨,”许佑宁放声大哭,“是我害死了外婆,我连外婆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。她不会原谅我的,这一次她永远不会原谅我了……”
事实和许佑宁想的有所出入。
比吃饭时不经意间咬到自己还要痛一万倍,她“嘶”了一声,痛得眼眶都红了,穆司爵终于心满意足的放开她,用和看戏无异的表情看着她。
“许佑宁?”穆司爵匆忙的脚步停在许佑宁跟前,“起来。”他的声音虽然依旧冷硬,但早已没了一贯的命令,反而更像一种试探。
在这种地方见多了技巧娴熟的女孩,这样端端正正的坐着,一副不谙世事模样的女孩,对他们来说也是个新鲜体验。
也许别人听不懂许佑宁那句话,但他很清楚许佑宁是什么意思,她果然察觉到什么了。
好奇之下,洛小夕迅速把手上的活干完,跑到二楼敲了敲书房的门:“老洛,是我。”
许佑宁意外了一下,穆司爵自己开车,这属于罕见的事情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囧了,总觉得陆薄言这话好像不止一层意思……
看向陆薄言,却发现他的神色有些异常。
穆司爵冷冷的嗤了一声:“因为留着她还有用她或许能帮我们查出芳汀花园坍塌事故的真相。”
“外婆……”
也许,只有远离才是忘记穆司爵的唯一方法。
穆司爵把花洒扔到一旁:“换衣服,跟我去个地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