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小时后,她端着一碗热乎乎的牛肉粥回到了卧室。
符媛儿在花园里走着,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劲。
程奕鸣沉默着,镜片后的眸光却犹如海潮剧烈涌动。
“你……”
她摇摇头,“我没事。”
于翎飞冷笑:“以前的控股老板是程子同,当然由着你胡来了,现在的老板是我,报社怎么办,我说了算。”
他的俊眸中放出一丝光彩,但他没说话。
“没话说了吧,”符媛儿冰冷的目光中带着恨意,“你们既然歹毒到能对一个还没成型的孩子下手,也没什么好说的了,等着接受惩罚吧。”
她想逼他说出实话,明明白白的说,是为了于翎飞。
她不会告诉符媛儿,面对程子同沉冷的脸,她说出刚才那两句话,也是需要一点勇气的。
负!
字里行间都透着让人瑟瑟发抖的狠劲。
符媛儿:……
“我没事……”她一边回答一边“挣扎”着想站直,两只小手在他西服外套上胡乱扒拉。
然而,跳舞虽然还在继续,但已不见了程子同的身影。
这是昨晚吃完榴莲,家里的味还没散开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