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冷静的迎上康瑞城的目光：“什么问题？”萧芸芸戳了戳他：“谁的电话这么有魅力，让你失神成这样？”

沈越川刚进电梯，就一阵头晕目眩，扶着电梯里的扶手才勉强站稳。哪怕她有那么一点相信他，不会一口咬定他就是害死许奶奶的凶手，他也愿意亲口说出事实，告诉她，害死她外婆的人到底是谁。

沈越川把菜单放到一边，淡淡道：“没什么。你朋友还在这儿，先吃早餐。”沈越川的脸色总算不那么紧绷了：“现在考虑这个还早，你的伤至少需要两个月才能完全恢复。”

萧芸芸被隐瞒这么多年，真相的面纱终于在这个时候解开，她还是看见了完美背后的疤痕。林知夏怔了怔，不明就里的看着萧芸芸：“你昨天拜托了我什么事情啊？”

康瑞城笑了笑，逼近到许佑宁跟前，俯视着她，问：“你这么担心萧芸芸，但一点都不在意穆司爵？”萧芸芸笑了一声：“你不敢承认的话，我确实不能逼你。”

直到萧芸芸双颊涨红，快要呼吸不过来，沈越川才放开她。换做以前，就是把刀架到许佑宁的脖子上，她也不会说出这种话。